1. Flesh and Stone :
The body Set Free
Boullee’s Paris
導讀：
導讀：吳世政
王琪君

2. Focus
男性控制、權力規訓、身體宰制 都市空間性
apathetic
silent
Marianne’s breasts
Marianne’
dispersed
Boullee’s space
Boullee’
emptiness
guillotine
the neutrality of death
festival
David’s portraits of dead martyrs
David’

3. 法國近代史
波旁王朝（1589－1792）
波旁王朝（1589－1792）
法國大革命（1789－1799）
法國大革命（1789－1799）
第一共和（1792－1804）
第一共和（1792－1804）
國民公會（1792－1795）
國民公會（1792－1795）
督政府1 795－1799）
督政府1 795－1799）
執政府（1799－1804）
執政府（1799－1804）
第一帝國（1804－1814）
第一帝國（1804－1814）

4. Introduction
法國大革命期間，巴黎最激進的報紙宣稱，只要人們的身
法國大革命期間，巴黎最激進的報紙宣稱，只要人們的身
體沒有感覺到革命，那就沒有真正的革命：「Something
沒有感覺到革命，那就沒有真正的革命：「Something
which we must never tire of saying to the people,is that liberty
reason,truth are .....not gods....they are parts of ourselves. 」
法國大革命沒有讓群眾身體恢復活力，反而是冷漠無情：
Passivity & Insensitivity
看太多暴力場面、所以感覺麻痺。
→ 看太多暴力場面、所以感覺麻痺。
革命空間無法引起市民興趣。
→革命空間無法引起市民興趣。
P.282-
P.282-284

5. Map of Revolutionary Paris,ca. 1974

6. Freedom in Body and Space
Francois Furter認為「革命想藉著想像，將破碎的社會重黏新
Furter認為「革命想藉著想像，將破碎的社會重黏新
合」：強調市民的一般性，並且讓市民觀看自己形像時，
得知那是「重生」的自己。
在男性父權秩序的巴黎重造一個市民形像：Marianne
在男性父權秩序的巴黎重造一個市民形像：Marianne
革命下的Marianne外觀：年輕希臘女神，有個高挺鼻子，高
革命下的Marianne外觀：年輕希臘女神，有個高挺鼻子，高
額頭，好看的下巴，有時身體是年輕母親家居模樣，或
穿包覆胸部與大腿的長袍，有時身著革命時代服飾，但
胸部。
要露出胸部。
要露出胸部
P.285-
P.285-292

7. An armed female sans-culotte in
sans-
Paris.Anonymous etching with
hand coloringm ca. 1792.

8. Marianne. Etching of painting by
Clement, 1792. Muse’e Carnavalet,
Paris, photo Edimedia.

9. Marianne’s Breast
Marianne’
Marianne的外觀：young Greek goddess,with a straight nose,a
Marianne的外觀：young
high bow,and well-formed chin，革命畫家Clement強調其胸
chin，革命畫家Clement強調其胸
well-
部堅挺豐滿，乳頭清晰可見：「Republician
部堅挺豐滿，乳頭清晰可見：「Republician France,opening
her bosom to all the French」
French」
Marianne的胸部乳汁餵養全法國人；雙乳間的水平儀象徵所
Marianne的胸部乳汁餵養全法國人；雙乳間的水平儀象徵所
有法國人都可接觸：平等地照顧每一個人。（與聖母瑪麗亞
Virgin Mary 形象連結，革命與宗教產生連結）
革命讓婦女哺乳經驗複雜化：舊體制疏於照顧嬰兒，1730年
革命讓婦女哺乳經驗複雜化：舊體制疏於照顧嬰兒，1730年
代母親藉由哺乳與嬰兒建立親密關係，母親的理想形像被確
定，但女性卻被限制家中：「有愛孩子的自由，沒有當市民
的自由」。
P.285-292
P.285-

10. Marianne v.s. Marie Antoinette
為了革命目的，民間出現兩種女體形像，標出當時
的美德與邪惡舊體制之不同：
Marianne的豐胸是慷慨、流暢而多產的，產生愉悅
Marianne的豐胸是慷慨、流暢而多產的，產生愉悅
又不傷害人。
路易十六的 之妻Marie Antoinette的平胸象徵不成熟
之妻Marie Antoinette的平胸象徵不成熟
的青少年（十八世紀醫學論述自慰造成發育不良等
身體傷害），一個被寵壞的少女。
P.285-
P.285-292

11. Marie-Antoinette,her female
lover,and her son, in an
engraving from the 1795 edition
of the marquis de Sade’s La
Philosophie dans le boudoir

12. The Revolution endowed Marianne
with no Speech
Marianne取代父權式照顧：her nurturance was a
Marianne取代父權式照顧：her
silent,uncoditional love。照顧國內逐漸增多的孤兒，革命關
love。照顧國內逐漸增多的孤兒，革命關
閉修道院，以「國家的子女」照顧，作為為來擔任士兵與
閉修道院，以「國家的子女」照顧，作為為來擔任士兵與
奶媽的珍貴人力資源。
奶媽的珍貴人力資源。
一種過度豐沛的博愛：Marianne分泌乳汁哺乳，象徵母親
一種過度豐沛的博愛：Marianne分泌乳汁哺乳，象徵母親
與孩子，政府與人民，市民彼此之間，博愛因此也具有
「家庭」情感色彩。
革命尋找空間讓Marianne的自由、平等與博愛得以實現，
革命尋找空間讓Marianne的自由、平等與博愛得以實現，
然而空間中所表現的自由與身體所表現的自由是衝突的。

13. The Volume of Liberty
完全淨空、沒有阻礙的空間革命的自由想像：1791年開始
完全淨空、沒有阻礙的空間革命的自由想像：1791年開始
剷除阻礙運動與視野的自然景觀障礙，將路易十五廣場花
園夷為平地(renamed
園夷為平地(renamed as “Place de la Revolution”)，拆掉塞納
Revolution”
河橋樑與周遭小房子。
Jean Starobinski: Nothing Hidden
開放自由、露天的空間以安置Marianne的雕像，無需隱藏
開放自由、露天的空間以安置Marianne的雕像，無需隱藏
的博愛，運動的自由實現啟蒙信仰，中央廣場象徵沒有堵
塞、自由呼吸的肺(unclogged,
塞、自由呼吸的肺(unclogged, freely breathing lungs)。
lungs)。
在完全淨空的空間尋找人類新秩序

14. Revolutionist of Space: Boullee
Boullee是開化、啟蒙主張不流血革命的代表，
Boullee是開化、啟蒙主張不流血革命的代表，
他的建築作品連結身體與空間。
然而這種空間與時間上的自由，光滑無雕飾石
版建築物的乾淨空間，不適合需要肉體之間碰
觸的Marianne式家庭博愛。
觸的Marianne式家庭博愛。
自由不受拘束的活躍想法落空，革命後的許多
公眾事件顯示：自由空間鎮壓革命身體。

15. Newton’s Cenotaph,1784.

16. Dead Space
斷頭臺的革命肢解：以確切方式殺掉過去的身體，
肢解革命敵人。
過去的基督教公開死刑，展現國家權力製造過程，
延長死刑犯痛苦的拷問具宗教目的：讓犯人懺悔，
甚至是種慈善行為。
轉向更人道的啟蒙式死刑執行方式。

17. The Neutrality of Death ！
機器、淨空空間讓死亡中性化(the
機器、淨空空間讓死亡中性化(the neutrality of death) 。
Guillotin’s “humane death” 。
斷頭台(guillotine)上，臉朝下，露脖子，刀子落下乾淨俐落；
斷頭台(guillotine)上，臉朝下，露脖子，刀子落下乾淨俐落；
看不到死亡來臨，不感覺痛。
死亡不是大事、死亡量產、死亡輕描淡寫。
群眾冷漠(crowd apathy)；像鬼一樣的群眾面孔(image
群眾冷漠(crowd apathy)；像鬼一樣的群眾面孔(image of the
ghoulish execution crowd) 。
P300-
P300-304

18. The Neutrality of Death －Louis XVI
廣場上殺他的工具，和處決其他人的一樣。
行型過程也不大張旗鼓，完全中性化考量。
…看著國王走上死亡之路，沒有人說出自己的想法，
是為了避免責任；每個人都在場，但每個人都沒有責
任（按：令人背脊發涼的恐怖冷漠）。
任（按：令人背脊發涼的恐怖冷漠）。
Boullee設計的淨空空間(the empty spaces) ，群眾可以
Boullee設計的淨空空間(the
免除責任感，群眾成了集體看熱鬧的人(collective
免除責任感，群眾成了集體看熱鬧的人(collective
voyeur) 。
P300-304
P300-

21. Festival Bodies
節慶是清
除敵人的
陷阱，儀
式的作用
是要壓制
市民身體，
使其中性
化。
P304-
P304-305

22. Festival Bodies
革命解放宗教影響：藝術家( David、Quatremere)主持宗教儀
革命解放宗教影響：藝術家(如David、Quatremere)主持宗教儀
式；宗教儀式改名。
革命顛峰的1792春，二大群眾節慶：Festival
革命顛峰的1792春，二大群眾節慶：Festival of Chateauviexu
and Simonneau可了解當時的巴黎地理。
Simonneau可了解當時的巴黎地理。
詩意象徵：維安人員手上的小麥稛(sheaves wheat)。
詩意象徵：維安人員手上的小麥稛(sheaves of wheat)。
結果是…
結果是…節慶讓自由蒙受重大頓挫。
因實際運作和原先設想有落差，以致市民困惑，不知所以然；
而結果是冷漠。
P305-
P305-310

25. Social Touch
Marianne的身體象徵博愛，與其他人產生聯繫，即social touch。
Marianne的身體象徵博愛，與其他人產生聯繫，即social touch。
“The Fountain of Regeneration in Egyptian fashion” 、”nutriment by
fashion”
incorruptible milk”.
milk”
當時繪畫顯示：民眾困惑。
Marianne的形象改變過程，與革命過程中的婦女經驗一致：婦女
Marianne的形象改變過程，與革命過程中的婦女經驗一致：婦女
一開始是革命的推動者，組織俱樂部、群眾運動；但當革命進入
1973的恐怖統治時，才受男性鎮壓。
1973的恐怖統治時，才受男性鎮壓。
在Boullee和David的革命空間中， Marianne變得不可接近、不可觸
Boullee和David的革命空間中， Marianne變得不可接近、不可觸
摸。
P310-
P310-313

27. The Portraits of dead martyrs
「大革命的英雄都是殉難者，非在世領導
人」。
革命要如何紀念其犧牲？David的作法是畫
革命要如何紀念其犧牲？David的作法是畫
了二幅”革命殉難者畫像：Marat、Bara”
了二幅”革命殉難者畫像：Marat、Bara”。
二幅畫像中，淨空空間象徵”悲劇價值”
二幅畫像中，淨空空間象徵”悲劇價值” 。
P313-
P313-314

28. The Portraits of dead martyrs －Marat
寧靜空無(stillness
寧靜空無(stillness and
emptiness)成為暴力謀殺場
emptiness)成為暴力謀殺場
景特徵。
Baudelaire：「在這房間冰
Baudelaire：「在這房間冰
冷空氣中、在這冰冷的牆
冷空氣中、在這冰冷的牆
上，圍繞著這冰冷的棺木
澡盆」不禁讓人感覺到
澡盆」不禁讓人感覺到
Marat的英雄氣質。
Marat的英雄氣質。
英雄悲愴，但同情
(compassion)付之闕如。
(compassion)付之闕如。
P314-
P314-315

29. Marat
Marat是主張革命的政治家，但他因嚴重的quot;皮膚病quot;，必須時常沐浴，一天
Marat是主張革命的政治家，但他因嚴重的quot;皮膚病quot;，必須時常沐浴，一天
他被保皇派的貴族，夏落特‧科戴所殺，當時他手握著一封信
他被保皇派的貴族，夏落特‧科戴所殺，當時他手握著一封信上面寫著
“公民，你的慈善導致我最大的不幸”。David Jacques繪畫他的朋友Marat
公民，你的慈善導致我最大的不幸” Jacques繪畫他的朋友Marat
被刺殺，他以這幅畫來紀念他。
Marat是法國的物理學家及醫學博士，亦是活躍的革命分子。據當時的報
Marat是法國的物理學家及醫學博士，亦是活躍的革命分子。據當時的報
道指出，革命分子Marat準備了一份以法國為敵的叛逆者名單，當中包括
道指出，革命分子Marat準備了一份以法國為敵的叛逆者名單，當中包括
了三十萬名男女及小孩。科戴為了避免遭到「秋後算帳」，便帶
了三十萬名男女及小孩。科戴為了避免遭到「秋後算帳」，便帶小刀潛
入Marat的屋中將他殺死。
Marat的屋中將他殺死。
David看到Marat死時的慘狀，以三個月時間完成了這幅畫作。畫中的Marat
David看到Marat死時的慘狀，以三個月時間完成了這幅畫作。畫中的Marat
在浴缸中，一隻手無力的垂落在浴缸外，另一隻手則拿字條，面部帶平靜
的表情，鮮血由他的胸膛流出。
這件真人真事發生在1793年的巴黎，雖然是一場可怕的暗殺，但畫家大沒
這件真人真事發生在1793年的巴黎，雖然是一場可怕的暗殺，但畫家大沒
有在畫中渲染血腥和恐怖，刻劃Marat之死的崇高和寧靜。
有在畫中渲染血腥和恐怖，刻劃Marat之死的崇高和寧靜。

30. The Portraits of dead martyrs －Bara
Bara畫像同樣在淨空空間中表現殉難，卻滿
Bara畫像同樣在淨空空間中表現殉難，卻滿
佈同情。
Bara被脫光衣服，屍體被放在空曠無物的中
Bara被脫光衣服，屍體被放在空曠無物的中
性背景中，畫的焦點被放在身體上。
死亡、抹去、淨空，是革命在身體上作的
標記。
p315

33. The Portraits of dead martyrs －Bara
Bara身體陷入性別曖昧(sexually ambiguous
Bara身體陷入性別曖昧(sexually
figure)，是一個雌雄同體人物？或是…殉難
figure)，是一個雌雄同體人物？或是…
時，女性特質之復甦(revalorization
時，女性特質之復甦(revalorization of
femininity)？
femininity)？
死亡移除Bara身體之性別，他孩子般的純真、
死亡移除Bara身體之性別，他孩子般的純真、
無私，又輝映出Marianne形象； Bara是革命
無私，又輝映出Marianne形象； Bara是革命
最後一位英雄，也是Marianne的子嗣、代表。
最後一位英雄，也是Marianne的子嗣、代表。
p316

34. 心得
非一般正規歷史素材之研究；強大、細緻的詮釋
能力，揭露法國大革命初期城市空間狀況。
能力，揭露法國大革命初期城市空間狀況。
非一般學術論述方式，像散文、說故事筆觸，有
論述太過之嫌，如”Marianne形像改變與革命過程
論述太過之嫌，如”Marianne形像改變與革命過程
婦女經驗”
婦女經驗” 、”Bara畫的詮釋” 。
Bara畫的詮釋”
城市空間尺度的”權力規訓”
城市空間尺度的”權力規訓” 、”身體控制”論
身體控制”
述。
少見的”負面主題”
少見的”負面主題” （如恐怖空間、死亡空間）
論述。

35. 心得
革命本身是父權形式：選擇女性形像結合
傳統家庭價值，創造父權與母親的家庭式
關愛，然而女性價值是被貶低利用。
控制空間與肉體（空曠：可監視、可再
塑），服務政治目的。例如台灣的中正紀
念堂爭議、去蔣化、政治遊行的群眾與當
局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