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主要馆藏海外华人研究资源及其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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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主要馆藏海外华人研究资源及其展望

李金生
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图书馆

东南亚（旧称南洋）是中国移民海外历史较久，人数最多的地区。远在宋朝时
期，中国的商贾与工匠（包括矿工及技术人员）就开始漂洋过海，把中国国内的商
业、手工业及矿业实践引伸到菲律宾、爪哇、西婆罗洲与泰国等地，成为东南亚最
早的一批移民（1）；其后，中国移民以华商、华工、华侨、华裔或再移民等型态移
居东南亚，从落叶归根到落地生根，逐渐形成海外华人的最大社群（2）。

新加坡是东南亚十国中，华人人口占多数的国家。在地理上，它处于东南亚、
大洋洲、欧洲与美洲之间的海上交通要道；在历史上，它曾经是中国向外移民与华
商云集的重要港岸。种种原因，促使新加坡的主要档案馆与图书馆重视并藏有丰富
的海外华人研究资源，特别是新加坡与马来西亚两国的华人研究资料。此外，遍布
新加坡各地的一些宗乡会馆、社团组织、华商与文化团体及私人收藏者当中也保存
了许多有关海外华人的宝贵原始资料。可惜的是，这些资源都分散在各个机构，对
研究人员造成诸多不便。

有鉴於此，新加坡国家图书馆管理局，连同华裔馆、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图书
馆、国大中文系、东南亚研究所图书馆、新加坡历史档案馆、南洋理工大学图书
馆、新加坡宗乡会馆联合总会、新加坡历史博物馆以及新加坡报业控股资料中心等
十个机构，在 1998 年底成立了一个跨机构海外华人资料委员会，设法解决资源分
散问题。该委员会的主要任务，是加强各机构之间的相互合作与联系，并促使新加
坡与国外从事海外华人研究工作的机构与个人之联系，以便建立更广泛的学术交流
与合作，推广海外华人研究。著名学者王赓武教授是该委员会的指导顾问。

海外华人资料库委员会的首要任务，是进行一项全国性调查，以了解收藏在新
加坡境内的有关海外华人文献与研究资料的实际情况。本文乃根据上述全国性问卷
调查及个人之访查所得，概述新加坡主要档案馆与图书馆所藏的海外华人研究资
源：其种类、数量、质量与馆藏特色。文章亦将讨论新加坡馆藏资源的采访、整
理、保存、共享等方面的现状与展望。

一、新加坡跨机构海外华人资料库调查

新加坡跨机构海外华人资料库委员会(下称委员会)，在 1999 年对全国各大小
机构与图书馆所作的调查，采取问卷的方式进行，问卷分一般资讯（如机构名称、
机构类型、负责人、工作人员、使用规则、服务与收费、收藏种类等）和有关海外
华人的特别藏书（图书、期刊、文献、手稿、私人通讯、未刊论文、内部数据库
等）。调查的对象包括委员会的组成机构、档案馆、图书馆、官方及法定机构、文
教机构或团体、大专学府及著名中小学校等共 88 所。调查历时 3 个月，但所获得
的回应却不尽理想，只有 15 个机构回答了问卷，占寄出问卷总数的 17%。虽然如
此，回答问卷的 15 间机构或图书馆中的 9 间，都是新加坡区收藏海外华人研究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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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较具规模的机构，它们中大都也是海外华人资料库委员会的创会成员机构，颇具
代表性。

调查的结果显示，新加坡 15 间较具规模的机构，所收藏的海外华人资料（包
括各语文图书、期刊、未刊文献如手稿、论文、学术论文、会议记录等）总数不少
于 51,616 种（册数不详）。收藏超过 7,000 种以上者为国家图书馆管理局辖下的
国立参考图书馆（30,250 种）、东南亚研究所图书馆（7,532 种）、新加坡国立
大学中文图书馆（7,403 种）、收藏超过 1,000 种以上者有新加坡宗乡总会联合会
文史资料中心（2,828 种）、华裔馆（1,100 种），南洋理工大学( 1020 种)；其
余机构或图书馆收藏都少于 1,000 种(3)，或者不注明藏书量。它们包括：新加坡
国家档案馆（缩微胶卷 23 卷）、东亚研究所图书馆（284 种）、南洋理工学院图
书馆（371 种）、义安理工学院图书馆（50 种）、新加坡报业控股华文报资料中心
（不详）、报业控股英巫文报资料中心（不详）、历史博物馆（298 种）、新加坡
中华总商会资料中心（180 种）。

上述调查在设计上和执行上，都存在一些缺点，以致调查结果未能真正反映收
藏在新加坡境内有关海外华人研究资源的总体情况。首先，问卷没有对资料的性质
(如原始文献及第二手资料)与地区作出明确的要求，因此大部份的回答都没有把原
始文献如档案资料，官方资料，旧报章，社团刊物和学校特刊等包括在海外华人特
别藏书内。一个明显的例子是新加坡国家档案馆的回答，该馆仅列出从中国购入的
新加坡华人资料，以及该馆自制的新加坡华人口述历史记录，影像和照片，而没有
把馆藏马来亚华人的档案资料，族谱，社团与学校刊物等视为海外华人资料。其
次，由於委员会人手不足，在执行调查时未能派员专访或电话跟进，致使华人社团
与华校方面的反应冷谈。据知，华人社团如茶阳(大埔)会馆设有资料室与文物馆，
收藏客家人的文献，文物，族谱，照片等，为数不少；历史悠久的华校，亦藏有数
量可观的华人文献。第三，根据上述调查报告，我们只能约略知道新加坡主要馆藏
关于海外华人资源量方面的统计，但关于质方面的陈述，却尚阙如。

笔者以上述调查报告为基础，亲自查阅有关机构出版的目录文献并走访这些机
构，实地了解其藏书现况后，始草成本文。限於篇幅，本文仅简介下列七大机构，
并分为三类，加以陈述：一，图书馆(包括国家参考图书馆，新加坡国立大图书
馆，东南亚研究院图书馆)；二，档案馆(新加坡国家档案馆)；三，民间机构(新加
坡宗乡会馆联合总会文史资料中心，华裔馆，新加坡报业控股资料中心)。

二、国立参考图书馆之东南亚华人资料

新加坡国家图书馆管理局辖下的国立参考图书馆，现址位于史丹福路，其前身
为新加坡国家图书馆。该馆是新加坡历史最悠久的图书馆。其历史可以远溯到
1827 年由莱佛士创议的新加坡书院（即后来的莱佛士书院）图书馆（4）。1887
年，该馆从维多利亚街莱佛士书院迁至史丹福路的莱佛士图书与博物馆，1955 年
该馆脱离博物馆，1960 年迁至现址，命名为新加坡国家图书馆，1995 年新加坡国
家图书馆管理局成立，位于现址的建筑物改称新加坡国立参考图书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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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参考图书馆藏有与海外华人相关书籍 30,150 种（各语文图书），中文期
刊 100 种(6)，其他语文期刊 2，000 余种，收藏以新加坡及东南亚区域华人史与华
人商业史为主。著名的东南亚特藏与椰阴馆文库是该馆蜚声国际的两大特藏。

东南亚特藏原属莱佛士图书馆的 Q 特藏，其历史可以远溯至 1823 年的新加坡
书院。当时，图书馆以收集反映英国与海峡殖民地法治与习俗有关的资料为主
(7) ，其后逐渐发展至以东南亚地区的各种文献。1964 年，当已故南洋研究先驱人

物陈育崧将其毕生收藏《椰阴馆文库》赠于图书馆时，倡议开辟东南亚资料室，Q
特藏与椰阴馆文库，逐成为东南亚研究室的镇室双宝。可惜，原东南亚室已在
1996 年关闭，其典藏经已化整为零，被分散至善本室，新加坡特藏室，普通参考
书室，商业资料室与闭架书库等书库去了，检阅非常不便。

东南亚特藏在 1964 年开幕时，即藏有书刊 5,000 种，缩微胶卷 2,000 卷，资
料包括新加坡、马来西亚、缅甸、泰国、寮国、柬埔寨、越南、菲律宾等东南亚地
区各民族的社会文化史料。

原东南亚资料室所珍藏的逾 2,500 种东南亚报刊(8)、和 19 世纪及 20 世纪的未
刊文件、官方和私人出版物，蕴藏丰富的东南亚华人史料。在 19 世纪及 20 世纪上
半年时，华人在东南亚地区的活动，非常频繁，无论在农业、工业、商业、经济、
教育、社会或者政治生活中都扮演着重要角色，但关于这些华人活动的官方或其他
历史文献，都着墨不多，反而是当地出版的各语文报章，特别是中文和英文日报，
经常报导有关华人社会整体或个别人物的种种活动，最具参考价值。宋旺相编著的
《新加坡华人百年史》（1923 年出版），就曾大量引用前莱佛士图书馆珍藏的海
峡时报 (Straits Times) 和新自由西报 (Singapore Free Press) 的旧报，开创
了利用报章资料研究华人史的先河(9)。《新加坡华人百年史》在 1923 年出版后，
许多学者从各地陆续来到新加坡收集本区域各地的华人资料。该馆现存《新加坡纪
事报》(1827-1837) 、《新自由西报》(1835-1962)、《海峡时报》(1845-)、《新
加坡日报》 (Singapore Daily Times)(1865-1882) 、《威尔斯王子岛公报》
(Pinang gazette and Straits Chronicle)(1838-1934) 、《海峡华人先驱报》
(Straits Chinese Herald)(1894-) 、《亦果西报》 (Straits echot)(1903-
1931)、《南洋商报》(Nanyang Siang Pau)(1923-1953)、《星洲日报》(Sin Chew
Daily)(1951-)、《新报》(1953-1957)、《昭南日报》(1942-1943)等 130 余种之
缩微胶卷，多属新加坡、马来亚与海峡殖民地出版的报章(10) 。馆藏 19 世纪官方
未刊文献如《海峡殖民地档案》(Straits Settlements Records) (1800-1867)、
殖民政府文件 (Colonial Dispatches) 以及出版物如《印度支那拾穗者》(The
Indo-Chinese Gleaner,1820)、《威尔斯王子岛年鉴》(Prince of Wales Island
Almanacs, Annual Register and Directory for, 1822)《新加坡义学报告书》
“Reports of the Singapore Free School, 1836- ”《海峡时报年鉴》 (The
Straits Times Almanacs) (1845-) 《新加坡年鉴》 (The Singapore Almanacs
and Directory) 《新加坡贸易统计月刊》 (Singapore Monthly Statement of
Trade, 1849-)、《海峡殖民地政府公报》 (Straits Government Gazette) 等亦
为罕见的参考文献(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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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椰阴馆文库》，约有 10,000 册南洋研究的中西日文书刊，是新加坡南洋
研究的先驱人物陈育崧所捐赠。陈先生为南洋学会的创办者之一，著有《椰阴馆文
存》三卷及《椰阴馆文存补编》一卷（新加坡：南洋学会，1987）。毕生藏书以中
国近代史、中国民俗与东南亚华人史为主，这些书刊对东南亚华人研究的价值，早
已被学术界肯定，其中如《海国见闻录》（乾隆甲子年版）、《外番容貌图书》
（日本嘉永甲寅东春堂版）、李钟珏著《新加坡风土记》（光绪乙末灵鹣阁本），
尤为罕得之本。

综观之，国立参考图书馆馆藏海外华人研究资源中，以 19 世纪新马地区出版
的英文报章、官方及个人文献、专书、年鉴、方志等最为珍贵，许多出版物或已收
入善本书库或已制成缩微胶卷，殊为难得。至于华文报章、期刊、华社和华校刊
物，虽亦略有收藏，但其质量则较为逊色。

国立参考图书馆自 1999 年 7 月起，采用 VISTA 电脑系统，可供线上查询该馆
英文、中文及马来文目录。其网址是：http://www.nlb.gov.sg/

该馆亦曾出版下列书目，供研究东南亚华人的研究人员查阅相关资料：

1). Check list of Southeast Asia Serials (1973)
2). Singapore national bibliography. (1969-1991)
3). Singapore national bibliography (C.D.Rom). (1993-)
4). Book about Singapore (once in 3 years).

三、国立大学海外华人特藏

新加坡国立大学图书馆，位于肯特岗，辖下有六间图书馆，分别是中央图书
馆、中文图书馆、许春裕法学图书馆、韩瑞生纪念图书馆、医学图书馆与科学图书
馆。国大图书馆可以远溯至 1905 年创立的海峡与马来属邦政府医学院 (Straits
and Federated Malay States Government Medical School)。

新加坡国立大学属下各馆，其馆藏都有不同的特色，但各馆都或多或少藏有一
些与海外华人有关的资料。为了方便学术研究，该馆乃于 1999 年 3 月，创建“海
外华人数据网”，将六馆馆藏海外华人资料目录网罗一库，当时汇得书目 7,403
笔，现已逾 10,000 笔。其中以中文资料为最多，约占 7,000 余种，其次为英
文、日文、马来文、德文及法文等；资料载体包括书刊、学位论文、缩微胶卷、影
片、唯读及多媒体光碟等。其网址是：http//linc.nus.edu.sg/search~/

国立大学典藏的海外华人资料，以中文为载体者存放在中文图书馆五楼之“东
南亚特藏室”，以英文或其它语文为载体者则存放在中央图书馆的“新马特藏”或
其它图书馆书库。

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图书馆所典藏的海外华人文献，以新加坡、马来西亚及东
南亚诸国的中文文献为主，其它地区如亚洲、美洲、欧洲、大洋洲等地的文献，亦
略有收藏。它们的目的是从东南亚做起，然后扩大到整个亚洲，最后目标是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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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围内收集海外华人资料 (12) 。典藏资料的形态，则以中文报刊最为完备，其如
期刊、族谱、碑铭、人物志、地方志、华人社团特刊、华校特刊、海外华人创作的
文艺书刊、海外华人史专题研究等亦都有相当的份量。

中文图书馆典藏的中文旧报章的原纸、重印本及缩微胶卷，其种类堪称冠于东
南亚。其中包括海外第一份中文报《察世俗每日统记传》（1822 重印本）、新加
坡最早的中文报《叻报》（1887-1932，包括原纸及缩微胶卷）、泰国历史最久的
中文报《星暹日报》（1959-）、澳洲的《广益华报》（1895-1923）、美国的《中
西日报》（1900-1905）、汶莱的沙蓝油报（1985）、柬埔寨的工商日报（1962-
1963）、印度尼西亚的《新报》（1948-1951）、马来西亚的《槟城新报》（1895-
1941）、《光华日报》（1927-）、越南的《世界报》（1959-1961）、《远东日
报》（1959-1972）等 168 种。现还在刊行的有澳洲的《澳洲新报》、美国的《世
界日报》、东南亚地区的《缅甸华报》、《解放日报》、《国际日报》、《和平日
报》、《世界日报》、《印度尼西亚日报》、《千岛日报》、《菲华日报》、《亚
洲日报》、《星暹日报》、《中华日报》、《南洋商报》、《星洲日报》、《联合
早报等 47 种。按地区分，新加坡新旧报章共有 96 种、马来西亚 36 种、泰国 8
种、澳大利亚 8 种、美国 13 种、柬埔寨 2 种、越南、印尼和菲律宾各 9 种。

中文期刊方面，该馆馆藏逾 100 种，其中包括二战前出版的《南洋研究》
(1928-1941)，《中国与南洋》（1918-1920）、《崇福园地》（1915-1988）、
《养正学生月刊》（ 1923 ）、《教育》（ 1935 ）、《马来亚月刊》（ 1935-
1937 ）、《新加坡中华总商会月报》（ 1922-1923 ）、《平民教育》（ 1925-
1928）、《南国少年》（1939）、《福建会馆教育丛刊》（1930）、《泰国研究》
(1941- ) ，《中原月刊》（ 1941 ）、《南洋学报》（ 1940- ）、《华侨月刊
（1930）等。算是略具规模。中文图书馆所藏东南亚华人社团特刊约 1,000 种、
族谱 100 种、人物志数十种、地方志 2,000 余种，其规模亦为东南亚区域之冠，
其中以新马两地文献最多，约占馆藏之 70%，其余为泰国、菲律宾、印尼各国之文
献。

新加坡国立大学所藏新马华人资料之英文与马来文文献，则见存于中央图书馆
之“新马特藏库” (Singapore Malaysia Collection)。该馆现存超过 61,000 种
文献，以新加坡、马来亚、英属婆罗洲地区各领域发展的原始与参考文献最为丰
富。其中含有大量官方档案、政府文件、罕见期刊、英巫文报章和未刊手稿的缩微
胶卷本，例如，原藏在英国档案馆 (Public Record Office) 的海峡殖民部档案
CO273, CO537 和 CO717 等系列蕴藏着非常丰富的新马华人社会史的原始文献，西
方学者如 Mary Turbull 和 Carl Trocki 以及华人学者如颜清湟、杨进发，Loh
Fook Seng 等都曾利用过这些资料撰述新马华人历史(13)。此外，“新马特藏库”
亦藏有超过 36,000 种学位论文，其中专门研究海外华人社群的也不少，如 T.C.
Chang 的 “The education of Overseas Chinese: a comparative study of H.K,
Singapore, and the East Indies” （伦敦大学）、 BRJ Coughlin 的 “The
Chinese in Bangkok: a study of cultural persistence”. （耶鲁大学）、Goh
Soon-phing 的 “Some aspects of women’s life in Singapore Chinese
fishing village.” （马来亚大学）、 Oh Siew-choo 的 “The Chinese
physician in Singapore: a study of his popularity among the Chinese 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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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ople of other races （马来亚大学）、Pao Yun-liao 的 “A case study of
a Chinese immigrant community.” （芝加哥大学）、 R.U. Moench 的
“Economic relations of the Chinese in the Society Islands” （哈佛大
学）等 160 种。其它资料尚有专题剪报，华人公司的业绩报告等。

综合两馆所藏，新加坡国立大学典藏的海外华人研究资源，比较平衡。十九世
纪以及更早的资料，除了有用英文撰述的官方档案、文件、未刊手稿、报章、期刊
和私人著述之外，尚有中文图书馆所藏中国史籍、舆图、方志、族谱、家乘碑铭及
大量明清档案等，可作相互参照补充；廿世纪及以后的资料，更有大量中文旧报
章，期刊，社团与华校刊物、与华人问题有直接关系的会议报告、备忘录、碑铭、
文物、图片、年鉴、志书、大事日记、调查访问、口述历史、学位论文、个人著作
和中日语文的报刊、专题论述、论文集等，加上英文和马来文、印尼文等为主的官
方资料，可谓相当完备了。其美中不足之处是荷文、葡萄牙文、西班牙文、法文、
泰文方面的资料太少，这对研究印尼、菲律宾、泰国和印支半岛华人史的学者不无
遗憾。

国大图书馆的馆藏，可以通过该馆设置的图书馆各语文综合目录 (LINC)
http://www.lib.nus.edu.sg/ 查阅。中文图书馆且开发有《海外华人研究》网
页，(网址：http://www.lib.nus.edu.sg/chz/chineseoverseas/) 设有“海外华
人特藏”，“研究机构”，“研究学人”，“研究动态”，“研究资料”等栏目；
定期更新有关海外华人研究的动态与新资料。其海外华人特藏目录，有以下几种：

1) 新加坡国立大学图书馆藏海外华人研究学位论文目录
2) 汶莱华族社团资料
3) 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图书馆藏新、马、婆文学期刊、社团、会议与座谈会资料
4) 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图书馆藏新马社团中文资料目录
5) 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图书馆藏新马华文文学史研究资料目录

此外，该大学图书馆尚有下列出版物，可供参考：

1) 《馆藏南洋研究中文资料目录》（1990）
2) “Catalogue of the Singapore/Malaysia collection” (1968)
3) “Catalogue of the Singapore/Malaysia collection. Supplement” (1972)
4) “Index to periodical articles related to Singapore, Malaysia,
Brunei, ASEAN: humanities & social science.” (1984-1993)
5) “SMC on Disc” (CD-Rom)

四、东南亚研究院图书馆之私人文献

东南亚研究院图书馆创立于 1968 年，现有各语文藏书 470,000 册。该馆馆藏
以当代东南亚社会发展为重点，但亦收有不少有关东南亚区域的档案文献之缩微胶
卷。该馆有关东南亚华人的资料约有中文书 30 种、英文书 800 种、马来文书 2 种
及其它语文图书 240 种，多为近几年出版之第二手资料。但该馆馆藏的其它参考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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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统计资料、文献、传记资料、1,880 种期刊及 45 份东南亚区域报章都有参考
价值。

个人文献的收藏，是东南亚研究院图书馆的特色之一。其馆藏敦拿督陈祯禄爵
士与马绍尔先生的个人文献特藏，尤为珍贵。敦拿督陈祯禄爵士是马来亚独立运动
的斗士与马华公会创办人；马绍尔 (David Marshall) 则是新加坡第一任首席部
长，他们的一生都与新马华人切切相关。

陈祯禄文献 (Tan Cheng Luck papers) 收录陈祯禄本人及其家族的相片、通
讯、演讲词、公文、备忘录、剪报、期刊论文和文章摘要、请柬等纪念物品，从
1880 年至 1989 年止，共 41 个文件夹。其中以 1949 年至 1959 年的文献为最众，
这些对研究马来亚华人在马来亚独立斗争中的贡献及马华公会的创办与成长，提供
第一手资料。东南亚研究院曾於 1989 年出版陈祯禄文献之详细目录(14) 。

此外，东南亚研究院图书馆另设有“东南亚文化特藏” (SEACC)。这多媒体特
藏以东南亚区内各种民族的考古与文化传统纪录为主，其典藏种类有彩色幻灯片、
黑白相片，多为美国绘测师 Dorothy Pelzer (DP) 在 1962 至 1970 年间所摄。

该馆设有线上数据库SEALion, (http://www.iseas.edu.sg/) 但目前只供东南
亚研究相关图书馆注册会员使用。与华人研究有关的出版物有下列几种：

1. Tan Cheng Lock Papers: A descriptive list. 1972
2. Directory of microfilm facilities in Southeast Asia. 1973
3. New resources on Southeast Asian Research. 1974
4. Library Resources for Southeast Asian Studies in China: Some
observations.1988
5. Singapore, Malaysian and Brunei newspapers: an international
union list. 1992.

五、新加坡国家档案馆的新马华人档案

新加坡国家档案馆 (National Archives of Singapore)，创立于 1968 年，它
的主要任务是保存新加坡国内具有历史价值的公私档案文献，它也采访并收藏具
有反映新加坡历史的其它文献。

由于新加坡曾经是英国海峡殖民地的行政中心，在马来亚独立以前，它也是由
英国政府统辖的马来联邦的行政中枢，因而国家档案馆也拥有许多与早期马来亚华
人活动有关的各种档案。现存的“东印度公司海峡殖民地档案（1786-1867）”、
“直辖海峡殖民地时期档案（1867-1959）”、“新加坡自治与建国档案（1959-
）”、“马来属邦档案（1873-1942）”、“马来亚联合邦档案（1945-1959）”，
卷帙浩繁，蕴藏极为丰富的新马华人史料。这些档案都已制成缩微胶卷，并备有下
列两种工具书，供研究者检索：

1) Guide to the Sources of History in Singapore. (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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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Tan Soo Chye. Index to the Straits Settlements records, 1800-1867.
(1970-71)

该馆从开馆至今，亦积极从国内外各机构与个人采购有关新加坡的历史档案。
从国内华社征集到的档案文献多属会馆、庙宇、宗教团体、商团、文化福利团体的
档案文献：包括会议纪录、通讯、常年报告、章程、纪念特刊、会员名册、剪报资
料与图片等；个人文献则有通信、文件、证书等，这些文献补充了官方档案不足
之处，弥足珍贵。从国外档案机构采购回来的档案，有广东省档案馆和中国历史档
案馆馆藏的档案文献之缩微胶卷共 23 卷。前者为广东省典藏的从 1922 年至 1981
年归侨在广东活动的记录、后者则属于 1908 年至 1949 年间新马华人的各种活动
文献记录和调查报告等，都有一定的史料价值。

新加坡国家档案馆亦藏有一系列新加坡先驱人物与华文教育工作者的口述历史
访谈，这系列的访谈由新加坡口述历史馆制作，除录音记录外亦以英文誊写成文献
记录，方便阅读。

六、民间机构的海外华人资源

新加坡宗乡会馆联合总会文史资料中心，华裔馆与新加坡报业控股资料中心均
属民间机构，它们所收藏的海外华人资料；虽然数量不算很多，但均各有特色。

1. 新加坡宗乡会馆联合总会文史资料中心

新加坡宗乡会馆联合总会，成立于 1986 年，是新加坡 184 个宗乡团体的联合
组织，它的使命是带动华人社会推展华族文化事业，发扬华族优良传统。其辖下的
文史资料中心，设在该会位于大芭窑 2 巷的会所内，公开让会员及公众人士使用，
现有中英文藏书近 3,000 种，期刊 8 种。

文史资料中心的书刊，分为两个特藏，其一是会馆刊物特藏；其二是许云樵特
藏，均具有相当规模。

会馆刊物特藏，主要收集总会旗下 184 个会员团体历年所出版的刊物，包括周
年纪念特刊、通讯、会员名录、章程等，它也同时收集世界各国与其会员团体有关
系的团体出版的刊物，包括马来西亚、汶莱、泰国、菲律宾、美国等地的宗乡会馆
刊物，总数约有 400 种，是新加坡各图书馆中会馆刊物最为齐备的收藏。其中馆龄
超过百年的会员出版的特刊如《应和会馆（1822-1987）165 周年纪念特刊》、
《惠州会馆 154 周年会庆特刊》、《中山会馆 140 周年纪念特刊》、《冈州会馆
150 周年纪念特刊》、《琼州会馆（1854-1989）135 周年纪念特刊》、《茶阳会馆
131 周年纪念特刊》、《永春会馆（1867-1987）成立 120 周年暨互助会 25 周年纪
念特刊》等，尤为珍贵。该中心也备有宗乡会馆活动剪报，按主题与日期分别装订
成册，参阅非常便利。

许云樵特藏是南洋研究的先驱人物许云樵先生的个人藏书,约有 2,000 余种
（3,000 余册），多属中国历史、地理、民俗及东南亚各地的历史、社会、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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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教育、商贸等领域的文献。许云樵原名钰，字云樵，别号希夷室主，是新加
坡南洋学会的创办人之一，曾主编《南洋学会》、《南洋研究》及《东南亚研究》
学报多年，毕生钻研南洋史及南洋华人史，著作等身，其珍藏书刊，尤多不可多见
的珍本、孤本，对东南亚史及东南亚华人史的研究，具有很高的价值。这批藏书的
内容，可从许氏所著《南洋文献叙录长篇》（1959） (15) 。及《南洋文献叙录续
编》（1965）(16)，可以窥见一斑。

2. 华裔馆

华裔馆创立于 1995 年，以推广对海外华人的研究、宣扬以及资讯互换为其成
立宗旨。它的董事局，乃由一批国际知名的华裔商贾、学术人员以及其它知名人士
组成，现任副主席王赓武教授和馆长吴振强教授，均为研究海外华人卓有成就的
学人。

华裔馆属下王赓武图书馆现有藏书 10,000 余种，以华人历史与海外华人资料
为馆藏重点，包括下列五特藏：一、王赓武藏书、二、南洋学会藏书、三、崔贵强
藏书、四、区如柏华社文史资料、五、印尼课本特藏。

(1) 王赓武藏书；乃王赓武教授所捐赠，约有一万多册。王教授乃国际知名的
历史学家,亦为海外华人研究的权威学者，著有《南洋华人简史》（1969）、《东
南亚与华人》（1987）、《南海贸易与南洋华人》（1988）、《历史的功能》
（1990）、《中国与海外华人》（1994）、《海外华人研究的大视野与新方向》
（2002）等中英文著作数十种。他捐赠给华裔馆的藏书以中国历史为主，其次是海
外华人资料如论著、论文集、学校刊物、参考资料等。

(2) 南洋学会藏书：为南洋学会所寄存,数量约有数千册，内容包括南洋学会
的藏书与存书两部分，藏书为南洋学会之各国友会或个人所赠，以关于东
南亚华人的研究、论著、学刊、与文艺书刊为主；存书则属南洋学会出版
的《南洋学报》和南洋学会丛书、纪念文集、个人文集等。

(3) 崔贵强藏书：为著名新加坡历史学者崔贵强所捐赠，约有一千多册。崔先
生专门研究东南亚华人史，其藏书多为这方面之参考与学术论著。

(4) 区如柏华社文史资料：由新加坡资深报人区如柏捐赠，约有数百本，主要
是新加坡社团近一二十年出版的特刊和关于华社活动的剪报资料。此外，还有一套
完整的《珠玑巷丛书》（共 9 本），其中收入新加坡讲古大师李大傻生前的许多讲
古创作，颇为难得。

(5) 印尼华文书刊：这批为数约百余本的印尼华文书刊，为印尼华裔温戴奎教
授所赠，内容除了有 109 本印尼华校采用的小学和高中课本之外，还有少数的报
刊、小说和杂志，是研究印尼华文教育不可多得的原始文献。藏书的出版年份以
1912 年到 1957 年，最旧的一本，是在 1912 年出版的《南洋华侨国语教科书》
(17)。

9


3. 新加坡报业控股资料中心

由新加坡报业控股辖下华文报资料中心与英巫文报图书馆合并而成的新加坡报
业控股资料中心，位于大芭窑北的报业中心新厦，2002 年 2 月开始启用，并对外
有限度开放。该中心藏有大量中英巫文旧报章、新闻剪报（1959 年至今）和珍贵
历史照片。这些都是研究新加坡与马来西亚华人以及其它地区华人的宝贵文献。

新加坡报业控股资料中心所藏报章，不限于其母机构曾经出版仍在刊行的报
章，它也包括其它本地报馆出版的旧报章，计有 “ Singapore Free
Press”(1845-1962)、“Straits Times Weekly Issue”(1883-1893)、“Syonan
Shimbun Singapore ” （ 1942-1945) 、 “ Singapore Standard” (1954-1958) 、
“New Nation”(1971-1982)、“Singapore Monitor ”(1983-1985)、“Straits
Times Weekly Overseas Edition”(1987-1993)、《南洋商报》（1923-1983）、
《星洲日报》（ 1929-1983 ）、《南洋副刊》（ 1945-1971 ）、《南方晚报》
（1950-1969）、《新报》（1953-1957）、《创造》（1955-1956）、《英华》
（1961）、《新生时报》（1961-1963）、《民众报》（1962-1969）、《明报》
（1960-1984）、《经济时报》（1968-1969）、《南洋周刊》（1971-1981）、
《新一代双周刊》（1976-1977）、《快报》（1980-1983）等 25 种，都已制成缩
微胶卷，约有 5,645 卷；尚在刊行的则有“Straits Times”(1845-)、“Berita
Harian ” (1957-) 、 “ Business Times ” (1976-) 、 “ Straits Time Weekly
Edition”(1993-)、《新明日报》（1967-）、《联合早报》（1983-）、《联合晚
报》（1983-）、《星期五周刊》等 8 种，装订成 4,837 册。另有约 20,000 册专题
剪报资料，以及数以万计的照片（18）。1995 年起，新加坡报业控股旗下的《海峡时
报》、《商业时报》和《每日新闻》都先后数据化，研究者可以通过 Factiva
Lexis.com,asiaone.com 等资讯网站检索。

七、海外华人研究资源的整理和展望

整体来看，新加坡主要馆藏的海外华人研究资源极其丰富，有关新马两国华人
的原始文献，如档案资料和研究论著尤其可观，绝非他处所藏可以比拟的。其他如
泰国、印尼、汶莱以及印支半岛方面的资料，也不容低估。但其典藏资料的总体数
量和具体内涵，却不容易一目了然。新加坡主要图书馆的馆藏目录，虽然都已数据
化，并可通过互联网检阅，但海外华人的资料，许多是蕴藏在其它资料当中，并非
一清二楚的，这需要功力与慧眼，始能洞察出来。尤有进者，许多民间机构所典
藏的资料，其目录多未上网，有者甚至尚未整理，更增加了使用上的困难。

1996 年 8 月，东南亚研究院图书馆馆长庄金诗，在北京召开的国际图书馆协
会联盟年会上倡导在新加坡建立一个提供东南亚华人研究相关资讯和文献的区域性
资源中心。这拟议的中心，规模庞大，肩负对东南亚华人资料的搜集、整理、保
存、推广、交换、协调以及通过资料的传播，协助东南亚区华人与其它族群的沟
通，从而促进族群之间的和谐共处。由于这个中心耗资巨大（约需新币一千万
元）、又与华裔馆的部分宗旨不谋而合，它最好能够附属于华裔馆内。（19）这项创
议，反映了一个东南亚华裔图书馆专业人员的忧患意识与崇高理想，曾经引起

10


有关人士之注意，可惜当时不幸出现东南亚金融风暴，华人的经济实力遭受重创,
这项创议因而未能获得落实。（20）

1998 年 4 月，东亚研究所所长王赓武教授在接受联合早报专访，谈到新加坡
具备优越条件发展海外华人研究中心时，亦呼吁新加坡认真考虑建立一个海外华人
资料库，以真正扮演“研究中心”的角色。（21）及后，在王教授的催生与新加坡国
家图书馆管理局的协调下，一个跨机构海外华人资料库委员会诞生了。这个由新加
坡十大机构联合组成的委员会的宗旨，是探讨如何把散布在新加坡及其他地区的海
外华人原始资料和二手资料收集起来，建立海外华人资料的数据库。委员会的工作
分三阶段进行，首阶段为期 6 个月，重点放在调查新加坡馆藏有关海外华人研究的
资源并建立联系网络，次阶段为期一年，主要工作是编制东南亚、澳洲、欧洲、加
拿大、美国、荷兰等国的资源指南，第三阶段则将侧重于建立线上资料库的联网与
资料的数据化。（22）至今，已完成的工作有新加坡资源调查和建立资讯网站《华裔
网》，庄金诗在雅典城举行的第一届海外华人研究与文献收藏机构国际合作会议
上，曾提呈了论文报告（23），这里不再赘述。

在海外华人资源的收集和整理方面，委员会的成员机构两年来已取得一些进
展，例如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图书馆从槟城购得“刘土木槟城文库”、华裔馆获得
南洋学会，区如柏与温戴奎教授等所捐赠文史资料，资源的素质更有所提高。国大
中文图书馆的《海外华人研究》网页，亦先后推出《馆藏海外华文报章（缩微胶
卷）》、《海外华文报章现状》、《馆藏海外华文期刊》、《馆藏华侨华人论著选
目》、《馆藏海外华人研究学位论文目录》、《汶莱华社资料》、《馆藏新、马、
婆文学期刊、社团、会议与座谈会资料》、《馆藏新马社团中文资料目录》、《馆
藏新马华文文学、文学史研究资料目录》等专题目录，在资料的整理和推广方面，
作出积极贡献。（24）

身为委员会成员机构之一的代表，笔者认为展望将来，委员会或其成员机构应
该首先实实在在地做好下列关于新加坡主要馆藏资源的整理与推广工作项目，始宜
进一步开展对其他地区华人研究资料的整理与推广：

第一，整理和辨识个别成员机构所藏有关海外华人研究的资料，汇集一处，方
便阅览或检索。不过，考虑到委员会的成员机构，各有不同的条件和优先考虑因
素，倘若会员机构中有不能另辟海外华人资料库者，他们至少亦可将这些资料的数
据网罗一库，方便研究者通过互联网检索。目前，只有新加坡国立大学图书馆设有
海外华人数据专库。

第二，编制新加坡主要馆藏海外华人资料联合目录，刊布在《华裔网》上或另
行印行，以方便查阅。平心而论，若委员会能建立一个主要馆藏海外华人联合数据
库则最为理想不过，只是目前条件不足，联合目录不失为一个可行的暂时替代
方案。联合目录可分原始文献（如档案资料、官方出版物、碑铭资料、报章、期
刊、社团刊物、学校特刊、年鉴、方志、个人文献、文艺刊物等）、和第二手资料
（如学位论文、专著、论文集、资料汇编、大事记等）之特种分类目录。现已刊行
目录，如 P.Lim Pui Huen 编辑的 “ Singapore Malaysian and Brunei

11


newspapers: an international Union list”与林孝胜编《新加坡会馆书目汇
编》（1989）等可资参考。

第三，编制海外华人资料指南、提要、专题目录索引等，以利入门者参考。目
前已经刊行的专题目录，如郑良树、魏维贤著《马来西亚、新加坡华文中学特刊题
要附校史》（吉隆坡：马来亚大学中文系，1975）、郑良树《新马华族史料文献汇
目》（南洋学会，1984）、庄钦永《十九世纪新加坡华文资料书目》（新加坡：国
家图书馆，1987）等, 委员会亦可考虑争取作者或出版者的同意，将它们数据
化，通过华裔网，广为流布。在期刊论文索引方面，国立大学中文图书馆已着手开
发《海外华人期刊论文索引》数据库，估计明年中可以上网。

此外，委员会成员机构也可以考虑积极进行把一些没有版权问题的旧文献数据
化，以利传播。目前，新加坡国立大学已完成其《叻报》(1887-1932)的数据化，
并订下目标在 2005 年之前，将《国民日报》(1914-1940)、《槟城新报》(1895-
1941)和《益群报》(1919-1936)三份曾经行销新马的旧报章数据化，免费让研究者
浏览。

结语

由于历史和地理上的原因，新加坡主要图书馆、档案馆和民间机构藏有丰富的
东南亚以及其它地区华人的资料，根据一项全国性的调查，新加坡 14 个机构藏有
总数约 5 万余种的中、英、巫及其他语种海外华人资料。又据笔者查访所得，这些
资料包括原始文献如档案资料、官方出版物、碑铭、文物、图片、年鉴、方志、族
谱、个人文献、期刊、报章、社团刊物、学校特刊、文学作品以及第二手资料如学
校论文、专题论著、论文集、大事记、提要、书目、索引等，不一而足，当中虽有
重复，但质量俱佳。因此，从资料的角度来看，新加坡具有建立海外华人资料收
集和研究中心的优越条件。

然而，在经济和其它条件不足的情况下，建立海外华人资料中心和研究中心的
愿望暂时未能实现。笔者认为，吾人可以退而求其次，首先将这些资料加以辨识整
理，在个别机构内汇集一处或通过电脑汇聚成数据化资料库，以方便利用；之后，
吾人可以编制馆藏联合目录、提要、专题专书、论文索引等工具，通过互联网加强
对海外华人资源的使用。最后，吾人可以加速资料数据化的进程，使资料越馆而
出，无远弗届。笔者认为，在现代电子工具的支持下，新加坡绝对能实现建立网
上海外华人研究资料中心的理想。

(1) 王赓武，《中国与海外华人》（香港：商务印书馆，1994），页 6-7

12


(2) 据暨南大学海外华人文献与资讯中心的统计，全球海外华人约有 34,072,632

人，东南亚诸国约有 27,681,100 人，占总人口之 81.25% 。见
http://www.overseaschineseconfederation.org/databases-popdis.html
(3) 上述调查报告，曾经在新加坡跨机构海外华人资料库委员会所主办的《华裔

网》上对外公布，但目前已经下网。
(4) K.K. Seet, A Place for the people (Singapore: Times Books
International, 1983), p.8.
(5) National Library Board,(Singapore: National Library Board, 1999),

p.1-2.
(6) 新加坡跨机构海外华人资料库调查结果（2000 年）。

(7) National Library. South East Asia Collection,(Singapore: National

Library, 1964), 页 1。
(8) Singapore. National Library, Checklist of Southeast Asian Serials
(Singapore: National Library, 1973).
(9) 宋旺相，《新加坡华人百年史》（新加坡：新加坡中华总商会，1993），页

10。

(10) 同上引(8)，页 251-264。

(11) Cecil K. Byrd, Early Printing in the Straits Settlements, 1806-1858
(Singapore: Singapore National Library, 1970). 页 22-50.

(12) 李金生，《新加坡国立大学中文图书馆海外华人特藏：开发与利用》

(13) 庄钦永，《关于 19 世纪新华社会史的一些原始资料》，见《亚洲文化》，第

10 期，页 5。

(14) Tan Cheng Lock papers: a descriptive list (Singapore: Institute of
Southeast Asian Studies)

(15) 刊于《南洋研究》第一卷，页 1-16。

(16) 刊于《东南亚研究》第一卷。

(17) 《联合早报》，2002 年 8 月 11 日。

(18) 《海峡时报》，22 February 2002.

13


(19) Ch’ng Kim See, Regional Resource Centre for Information and
Documentation on Southeast Asian Chinese Studies: A Concept Paper
(Beijing, 25-31 August 1996).

(20) Ch’ng Kim See, Regional Resource Centre for Information and
Documentation on Southeast Asian Chinese Studies: A virtual Reality
in Singapore (Athens, 24-25 March 2000)

(21) 联合早报，1998 年 4 月 17 日。

(22) 新加坡跨机构海外华人资料库工作纲领。

(23) 同上引 20.

(24) 详见 http://www.lib.nus.edu.sg/chz/chineseoverse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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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主要馆藏海外华人研究资源及其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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