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course and visual analysis of the Tung Chee Hwa administration

1. Depicting Tung Chee-hwa’sDepicting Tung Chee-hwa’s
Ungovernability in Post-transitionalUngovernability in Post-transitional
Hong Kong: A Perspective onHong Kong: A Perspective on
Political SymbolismPolitical Symbolism
【從政治符號學角度描述【從政治符號學角度描述
香港過渡期後董建華的秕政】香港過渡期後董建華的秕政】
Benson Wai-kwok WongBenson Wai-kwok Wong 黃偉國黃偉國
bkwong06@gmail.combkwong06@gmail.com
臺灣民主基金會博士後研究員臺灣民主基金會博士後研究員
20072007 年年 77 月月 1515 日日

2. 2
目的目的
1. 透過符號學架構分析董建華的領導及管治
• 符號學架構：符號、圖像、隱喻等
2. 從本土角度 （而不是從官方（北京）角
度）解讀【港人治港】。

3. 3
政治符號學政治符號學 (1)(1)
• 在特定的歷史、文化、社會及政治環境裡
 理解政治表象及現實 (Dittmer)
• 瞭解及重構政治事件、危機、議題、組織
、醜聞、發展或人物 選取、提煉及突出
某些關鍵及富感染力的部分  背後的意義
及聯想  透過互動建立政治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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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符號學政治符號學 (2)(2)
• 符號涵蓋豐富的意象及歧義 在特定的空間格局
裡，人們建立對符號的共同理解  掌握著背後
的象徵意義  建立集體的政治認同
• 在政治過程／場景裡描繪出當權者與無權勢者之
間的權力關係
• 六大功能 : (1) 物化； (2) ［去］神秘化； (3)
溝通； (4) 社教化； (5) 認同； (6) 行動
• 文化解說：從情景中找尋意思 (Gergen, 1982,
1994)  發掘這些意思背後所包含的價值觀、
觀感及取態
• 除了以傳統的行為和制度學派的分析政治行為以
外，提供另一個以解讀為主的分析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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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化董建華的施政失誤及無能領導形象化董建華的施政失誤及無能領導
1. 無力處理社會及經濟危機；
2. 弱勢管治；
3. 掩飾其個人及政治無能；
4. 政治籠絡經濟菁英；
5. 無條件擁護北京政府的政策；
6. 北京當局的政治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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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無力處理社會及經濟危機無力處理社會及經濟危機 (1)(1)
• 失業
– 逃避：問題【不存在】
– 顯示對危機抽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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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無力處理社會及經濟危機無力處理社會及經濟危機 (2)(2)
What do you get when you buy a flat?
You’d only get the debt, and debt, and debt;
How can you pay up debt before dead?
I’ll never buy any flat again,
I’ll never buy any flat again
• 因董建華的房屋政策，置業成為惡夢
– 成為【負資產】：負債  無力置業 + 對政府不信
任
– 董氏的意圖 : 透過衷景屋地產興旺的假象以【托市】
，反而忽略因經濟衰弱而造成的不良影響（例：減薪
、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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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弱勢管治弱勢管治 (1)(1)
• 政治上猶豫不決及無知
• 梁錦松買車醜聞
• 贖罪：假裝在幕前受罰
• 【挺梁】：他只是一時疏
忽＋對本地經濟復甦有貢
獻
• 偏袒：姑息政策失誤或個
人行為不檢
董建華
梁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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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弱勢管治弱勢管治 (2)(2)
• 混亂的高官問責制
– 欠缺集體負責的精
神
– 處理富爭議性／個
人操守狀況時欠缺
問責的態度
– 董氏的回應：勝利
手勢、舉起大拇指
並面露笑容
– 管理失誤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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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掩飾其個人及政治無能掩飾其個人及政治無能 (1)(1)
• 胡錦濤訓示董建華
（左耳入，右耳出）
 不接受
• 何厚鏵的強勢與董建
華的弱勢成對比
• 朱鎔基：暗批董氏
【議而不決，決而不
行】
董建華
何厚鏵
胡錦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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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掩飾其個人及政治無能掩飾其個人及政治無能 (2)(2)
• 缺乏深刻反醒 : 把責任推
諉給不利的環境和異見者
– 踢：把錯誤和責任推得乾淨
– 要為陳方安生離職負責
– 2006: 接受科技大學頒發的
榮譽博士學位
– 2007: 對自己的管治以【讓
歷史去判斷】作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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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政治籠絡經濟菁英政治籠絡經濟菁英 (1)(1)
• 【官商勾結】
– 依賴富【地產】商
的支持以在政治舞
台立足
– 偽公平：空談維持
和捍衛公平的營商
環境
– 墨魚 = 富商：其影
響力與觸鬚無異，
滲透本地的政治及
經濟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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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政治籠絡經濟菁英政治籠絡經濟菁英 (2)(2)
• 董氏【滋潤】地產發展
商銀行家
– 低下階層所得無幾
– 突顯了有權勢又高高在
上的富商與無權勢又基
層的民眾之間的不平衡
權力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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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無條件擁護北京政府的政策無條件擁護北京政府的政策
• 跟隨國家的倡議 開發大西
北
• 【食西北風】：在港人眼中
此舉一無所得，但參與者可
以乘機向以江澤民為首的領
導表示效忠
• 政治秀：對改善地方發展不
平衡的無大幫助
• 無助香港的經濟復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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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北京當局的政治影響力北京當局的政治影響力 (1)(1)
• 政治現實：北京當局
在本土的政治格局裡
產生一定作用：選舉
、政制安排、宗教及
媒體（盧兆興）
• 石之瑜也有相近的觀
點：城市後的黑影
（近的看不見，遠的
才看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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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北京當局的政治影響力北京當局的政治影響力 (2)(2)
• 政治上的依賴與無能
– 董氏被描繪成為一隻小鳥
，張開大口等母親（中
國）餵養
– 依賴北京當局在政治（即
【挺董】）和經濟（例如
【更緊密經濟合作協定】
和【自由行】）手段來化
解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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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北京當局的政治影響力北京當局的政治影響力 (3)(3)
• 以由上而下的形式發揮其影響力
• 負面影響：威脅（記者）、壓力（董氏）及
愚忠（所謂【愛國】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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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北京當局的政治影響力北京當局的政治影響力 (4)(4)
• 董氏被描繪為北京政府的劊
子手，向香港人施以極刑：
為【基本法】 23 條立法
（實際意圖為以國家安全為
理由限制言論及新聞自由）
• 董氏無意替港人捍衛高度自
治之餘，港人無力抵禦北京
當局的干預
• 董氏政治及經濟上依賴北京
政府加速其干涉香港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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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結論 (1)(1)
1. 董建華作為符號：
• 個性形象化：頑固和欠包容
• 管治具體化：無能、不勝任、屈報於向北
京當局
• 描繪出權力關係：在經濟依賴及政治服從
下
– 有權勢的中共與無權勢的董氏
– 有權勢的商人與無權勢的董氏／民眾
– 有權勢的董氏與無權勢的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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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結論 (2)(2)
2. 活化【老】和【慒】 :
• 【老】縱然在政治多元化、自由和競賽性
民主格局下依然固執和保守落伍和反動
的政治思維
• 【慒】政治上天真的個性，相信政治上只
需取得江澤民全力支持便可以不怕任何挑
戰；可惜在港人眼中基本上他無力捍衛
【一國兩制】
• 導致 2003 年七一示威，其後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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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結論 (3)(3)
3. 【一國兩制】一體兩面
• 中方：政治操縱、霸權和服從
• 港人：破壞高度自治、自由權利和管治素
質
4. 縱然董氏已去職，但【老慒董】的形象已
成為華人社會劣質管治的【典範】、一國
兩制的【瑕疵】、反民主的【烙印】和一
國兩制的【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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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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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在場人士的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