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參考資料
Ice Age lion man is world’s earliest figurative
sculpture.
http://old.theartnewspaper.com/articles/Ice-Age-Lion-Man-
is-worlds-earliest-figurative-sculpture/28595
Notes de l'éditeur 大家好，今天和大家分享的是人類大歷史這本書
人類歷史這麼長，隨便一個片段的材料與相關研究都多到讀不完，要怎麼樣在一本書裡面，用幾個主題就串起整部人類歷史，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本書厲害的地方，在於他有自己的架構，答朝了這樣的效果。
這本書的四個主題分別是：認知革命、農業革命、人類的融合統一，以及科學革命。今天的分享，也是依照這四個主題依序介紹。
首先我們來看一個簡單的流程時間圖。
在漫長的人類演化裡始中，從目前已知的考古證據來看，人類一直要到七萬年前，才開啟了所謂「認知」的能力。
所謂的「認知能力」，當然是和腦袋有重要的關係。接下來我們就來看看人類的腦袋。
躍上食物鏈的頂端
如果達爾文的進化論沒有說錯的話，人類一路走來，大概是這樣子演變的。可是其實這張圖說得還不夠精確。
當我們說人類的時候，我們指的是「智人」。可是人類其實有很多種人，比如說「尼安得塔人」。這種人比我們壯，可是在進化的過程中，尼安得塔人被淘汰了（很可能是被智人給幹掉了），
家族秘史
人類其實有很多兄弟姊妹
我們的祖先殺光了尼安德塔人
總之，最後剩下我們智人「脫穎而出」。憑什麼？憑的就是智人的腦袋比較好。
聰明的代價
大腦變大
生產困難
早產兒
熟食比生食更容易消化；已知用火，有助於食物的消化；可以降低腸道的負擔，可以多點資源給大腦。
我們都知道，大腦消耗的能量特別多。
但是聰明的代價不只如此。首先腦袋要變大；嬰兒的腦袋一大，媽媽生小孩的時候就特別辛苦；如果要等到腦袋長大成熟了再把小孩生出來實在太辛苦了，所以對於其他動物而言，人類實在是一種早產兒。
我們時常覺得，只有人類會說話，可是真相只有一個，就是：很多動物都會說話。
比如說綠猴這種猴子，如綠猴。草原上，負責警戒的綠猴會大喊「小心，有獅子」猴子們就會集體四處張望；「小心，有老鷹」，猴子們就會抬頭看天空。
更妙的是，還有生物學家觀察到，有時候猴子會大喊「有老鷹」，然後趁大家抬頭的時候，衝過去把別人的食物搶走。
語言當然很重要。有精密的聲帶、喉嚨這些器官，才能夠發出豐富多樣的聲音；有多樣豐富的聲音，才可能發展出豐富精確的詞彙。才能進行深入的溝通，比如說「左邊第三科大樹下有鹿，我昨天做了五把矛，我們五人一起包抄撂倒他」。
可是會講話的好處不只這樣子。
語言與八卦
想像一下，一個原始人，要怎麼知道另外一個人是否可以當成朋友，一起去打獵？這是一件危險的事情耶！萬一抓不到獵物，這個傢伙乾脆就從我背後拿石頭把我給敲死，當成食物煮來吃了。怎麼辦？
我要怎麼慎選朋友？家人之間應該可以相信，但是家人以外的家族呢？哪個叔叔很貪心總是獨佔最好吃的火腿肉？哪個阿姨喜歡吃小孩？誰可信誰不可信？當合作的需求越來越大，也就是人際互動的需求越來越大的時候，就必須依靠八卦來決定要不要和誰進一步發展關係。
發展關係之後，進一步的需求又來了。
一個部落發展到一百五十個人的時候，就會到了一個瓶頸。因為光是憑著「八卦」，最多就只能把一百五十個人串在一起。可是我們觀察一下現在的「國家」，隨便就是幾百萬人。這樣龐大的組織，靠什麼把一個一個人們串連在一起，答案是「想像力」～～共同的想像。
比如說，「國家」這個秩序就是人類「想像」出來的概念。有了這個概念，不認識的人也可以並肩作戰。
可是，怎麼知道人類在什麼時候開始有想像能力呢？
語言與集體想像
告訴猴子：死後會有吃不完的香蕉，猴子就會跟著你跳火圈嗎？
語言、八卦與組織大小
認知革命
八卦與合作
沒有八卦，無法確認誰值得相信
即便有了相信，人類組織還是有極限
黑猩猩的組織是20~50隻。人類的團體，如果要透過彼此認識而信賴，最多只能達到150人的規模。
想像比想像中的更重要
三萬年前（另查資料是四萬年），最早的獅面人身，證明了人類有想像力。有共同的想像、才可能有共同的信仰。
要花四百個小時才能搞出一個這種雕像；而且那時候沒有電燈。如果沒有社會分工的話，誰有空幹這種活？
當然，也可能是個殘廢無法打獵的小孩、每天在家等著父母打獵回家，窮極無聊，所捏出來的。
黑猩猩最多五十隻
人類的自然社群最多150人（例如一個公司、一個連隊）
只有共同信念，才能超出150人
基因演化與文化演化
自從認知革命之後，智人就可以依據不斷變化的需求，迅速調整行為。這等於是開啟了一條採用『文化演化』的快速道路，而不再停留在『基因演化』這條總是堵的道路上。走上這條快速道路之後，智人合作的能力一日千里，很快就遠遠甩掉了其他所有人類和動物物種。」p44。
例如，人類從「君權神授」演變成「天賦人權」，靠的就是語言、思想與共同的政治信仰。
秩序的維持
蜜蜂的秩序由基因決定
人類的秩序由「相信」決定
大腦不夠用；文字之必要
君權神授
一千年前，有其必要性；
種性制度，用來鞏固自身的地位：學者推測，印度種性制度形成漁具今三千年前。印度亞例安人入侵印度，征服當地居民，建立了階級森嚴的制度。可想而知，他們自己佔據的是上等的位置，也就是祭司與戰士。
聖經：申命記22:28~29
若有男子遇見沒有許配人的處女，抓住他，與他行淫，被人看見，
這男子就要拿五十舍客勒銀子給女子的父親；因他玷污了這女子，就要娶他為妻，終身不可休他。
印地安人與戰馬（17世紀歐洲的戰馬才到美洲）
愛爾蘭的馬鈴薯（400前才到愛爾蘭）
帝國：壓榨與建設、灌輸知識與壓榨資源 最有效的互信系統
金錢、黃金與共同的貿易網絡
支付工具
互信機制
帝國這種東西在過去兩千五百年間，總是能夠好好的活著、一個垮台了就接著下一個。我們「情感上」認同的「民族自決」並沒有生存的空間。鐵蹄的征服的確血流成河，但是征服之後的「壓路機」功能，又實實在在地把各個民族夯成一團，難以區隔。
帝國崩潰之後，原來被統治的民族恢復重生了？還是默默消失了？
「現在的埃及人說阿拉伯語，認為自己是阿拉伯人，也認同阿拉伯帝國（伊斯蘭帝國）；然而，
阿拉伯帝國其實是在西元七世紀征服了埃及，並且多次以鐵腕手段，鎮壓了企圖反抗的埃及人民。
至於在南非，大約有一千萬祖魯人，還緬懷著十九世紀祖魯最光榮的年代；但其實大部分祖魯人祖先的部落，都曾經誓死抵抗祖魯帝國的侵略，最後是在血腥的軍事行動下，才融為一體」（p220）。
民族大義哪裡是重點？人民的幸福才是重點！ 「超人類」並不等於「超自然」。所謂的「超人類」，指的是「並非由人類制定」。比如說佛家認為「苦由欲起」，而這個定律並不是人類制定的。
相信這個世界有上帝、只有信耶穌得永生（非人類所訂出的超人類秩序）、並且依照聖經的教誨行事，才能榮耀上帝（規範、價值觀）。很顯然，依照這個定義來看，光是「相信世上有鬼」，並不算是什麼「宗教」。
什麼是自然律？
「西元前一千年，亞非大陸開始出現全新的宗教及信仰類型」，「共同的特徵就是崇拜的並非神祇」（p251）。「這些信仰也認為：有某種超人類的秩序控制著這個世界，但它們所崇拜的這個秩序是自然律（natural law），而不是什麼神明的意志。這些自然律的宗教信仰，雖然某些也相信有神祇的存在，但認為神祇就和人類、動物、植物一樣，會受到自然律的節制。雖然神祇可以說在這個生態系中有其優勢，但祂們…….並無法改變自然律。最典型的例子是佛教」。（P252）。
悉達多看見人生這麼多苦難，於是拋下一切榮華富貴跑到菩提樹下去悟道，最後悟出「苦由心起」，認為重點在於看穿事物的本質，而不是著重於事物帶來的感受，才能離苦得樂，究竟涅槃。悉達多悟道了，究竟了涅槃，於是成了釋迦摩尼佛。但即便是釋迦摩尼佛，對於『苦由欲起』這條定律也無能為力。（p255）。
地盤變大了，統治的人變多了；如果被統治者與統治者有著相同的信仰、價值觀並且遵守相同的宗教規範，管理起來自然比較輕鬆。
如果宗教具備下列兩種特質，可以提昇「將幅員廣闊、族群各異的人類都收歸旗下」的能力。哪兩種呢？
首先，信奉的「超人類秩序」必須普世皆同，不論時空而永恆為真。這容易理解。當我的帝國越來越大，總不能東邊的耶穌和西邊的耶穌各說各話。關於這個特質，我們稱為「普世特質」。
其次，堅定的鼓吹這種信念，試圖傳播給每一個人。當我的帝國版圖越來越大，難免會遇到異教徒。不傳教，就是等著被「反傳教」了。關於這個特質，我們稱之為「鼓吹特質」。
「像是伊斯蘭教和佛教這些最為人之的宗教，就同時具備普世特質和鼓吹特質，也常讓我們誤以為所有宗教都是如此。事實上，多數古代宗教反而是具備了「地方特質」與「封閉特質」，信眾只信奉當地的神靈，而且也沒有意願將信仰推己及人。據我們所知，要等到西元前一千年間，才開始出現具備普世特質和鼓吹特質的宗教。」（p237）
遠古的採集時代，摘的是樹上的果子、獵的是喪平原上的羚羊，沒有什麼是「我的」；「人類獵殺綿羊，但並不代表綿羊就不如人類；就像是老虎獵殺人類，並不代表人類就不如老虎。所以，萬物眾生都是直接與彼此『溝通、協商』關於這個共同棲息地的種種規則。」（p238）
人類進入農業、畜養動物之後，這是「我種的稻」、「我養的羊」，人類開始「擁有」了動植物； 而這和所謂的泛靈信仰「萬物皆有靈」、「萬物平等」，是相互牴觸的。換句話說，「農業革命最初的宗教意義，就是讓動植物物從與人類平等的生物，變成了人類的所有物」（p238）。
簡單的說，原來的「萬物皆有靈」的「靈」不能滿足人類的需求了。這時候，那些可以傾聽人們的各種祈求、神通廣大（至少人們是這麼相信的）的「神」，比如說「戰神」、「海神」、「雨神」，就開始流行起來了。
目前所知的第一個一神教，出現在西元前1350年的埃及。當時埃及是多神信仰，但是一個叫做阿肯那頓的法老，特別崇拜一個叫做阿頓Aten的小神；法老把這個小神制度化為國教，還打算打壓民眾對其它神的崇拜，不過這次的宗教革命沒有成功，阿頓只能繼續回去當一個小神。P244
「不論在何處，多神教都不斷衍生出種一神教」（P244）
一神教「唯我獨尊」的中心思想，讓一神教的勢力範圍有限。「以猶太教為例，仍然認為全宇宙至高的神還是有私心和偏見，而且關愛的眼神全在一小撮猶太民族和以色列這蕞薾之地。於是對齊他國家來說，信奉猶太教幾乎是有弊無利，而且猶太教一直也沒有到其它地方宣叫的打算。」（P244）。這個階段，稱為「本地一神教」。
但是基督教的保羅認為，神雖然有私心、偏見，但是很愛人類，甚至甘願下凡來，為了救贖人類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這麼動人的事蹟沒道理不讓全人類知道。於是，人類歷史開始出現了大規模的向外傳教。P245
總之，當四世紀羅馬帝國的君士坦丁大帝信仰了基督教，以及七世紀的伊斯蘭教迅速擴張後，一神信仰在世界歷史上正式佔據了重要篇章。
「由於一神教徒通常認為自己信奉的就是唯一的神，也認為只有自己看到了完整的真相，自然就會批評其它所有宗教都不可信。在過去的兩千年間，一神教徒多次發動以暴力消滅其它競爭對手，目的就是要強化自己的掌控力」。P246。
不管人類究竟純粹是因為受到一神教的感召，又或者武力消滅也起了部分推波助瀾的傳教效果，總之，結果是「今天，除了東亞以外的大多數人，不論信仰為何，多半都屬於一神教，而且全球政治秩序也正是以一神論為基礎而建立」p246。
多神教對於各種神靈是相對包容的；「泛靈信仰」體系中的「靈」與「多神」共存無礙；既然相信「多神」，就算面對世上其它宗教的神，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多神教本質上就是心胸開放、包容異己，很少迫害異教徒」（p241）。埃及人、羅馬人、阿茲特克人，都不曾派遣傳教士新征服的土地上傳教，當然更不可能派軍隊前去鎮壓異教徒（p242）。
「羅馬人唯一長期不願接受的，只有屬於一神並堅持要傳福音的基督教。羅馬帝國並未要求基督教徒放棄他們的信仰和一是，只希望他們同時尊重帝國的守護神，並且承認皇帝也有神性～～這點可說是在政治上忠誠的聲明。然而基督徒強烈拒絕，並且完全沒有任何妥協空間。」p242
如果你是羅馬人，你會怎麼做？「對於羅馬人來說，就是在政治上搞顛覆的舉動，必須加以鎮壓」P242。
鎮壓的力道有多大呢？「從基督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到羅馬皇帝君士坦丁改信基督教，這三百多年間，羅馬皇帝所發起對基督徒的大型迫害，不過四次…….事實證明，就算把這些迫害的所有受害者全部加起來，在這三個世紀間，多神教羅馬處決基督徒的人數不過數千人。可是相對的，在接下來的一千五百年間，雖然基督教號稱主張愛與憐憫，卻僅僅因為對信仰的詮釋有差異，就引發基督徒自相殘殺，死亡人數達到數百萬」。（P242）
「今天，除了東亞以外的大多數人，不論信仰為何，多半都屬於一神教，而且全球政治秩序也正是以一神論為基礎而建立」p246。 邏輯上來講，要不然就是「一個」全能的神，要不然就是「兩個」對立的力量。根據一神教的教義，理論上不該有這種二元的概念。事實上「聖經舊約裡面壓根找不到這些（二元、善惡對立的）情結」（P250）。
但是猶太教、基督宗教和伊斯蘭教這些一神教，吸收了大量的二元論信仰和習俗，許多我們以為是一神教的基本概念，多是出自「二元論宗教」的本質和精神。
例如有無數的基督徒、穆斯林和猶太人，都相信有某個強大的邪惡力量（例如基督宗教的魔鬼或撒旦）」與上帝對抗，這是「二元」；相信「善神的國度/天堂」「惡神的國度/地獄」也是一種「二元」；相信人的肉體死了、靈魂繼續存在，也是一種「二元」。但是在舊約聖經中，從來沒提過這些二元的概念p251。
在某種意義上而言，二元論宗教未真正式微。二元論的精神，某種程度被「融入」一神教了。
「綜觀歷史，一神教就像是萬花筒，把一神信仰、二元論概念、多神教義和泛靈信仰，都收納在同一個神聖論述之下。結果就是，基督徒大致上是信奉一神教的上帝，相信二元論宗教的魔鬼，像多神教徒一樣禮敬眾多聖人，還相信泛靈信仰的鬼魂。像這樣同時擁有不同、甚至矛盾的思想，又結合各種不同來源的儀式和作法，宗教學上有一個特別的名稱：綜攝（syncretism）。」P251
「超人類」並不等於「超自然」。所謂的「超人類」，指的是「並非由人類制定」。比如說佛家認為「苦由欲起」，而這個定律並不是人類制定的。
相信這個世界有上帝、只有信耶穌得永生（非人類所訂出的超人類秩序）、並且依照聖經的教誨行事，才能榮耀上帝（規範、價值觀）。很顯然，依照這個定義來看，光是「相信世上有鬼」，並不算是什麼「宗教」。
什麼是自然律？
「西元前一千年，亞非大陸開始出現全新的宗教及信仰類型」，「共同的特徵就是崇拜的並非神祇」（p251）。「這些信仰也認為：有某種超人類的秩序控制著這個世界，但它們所崇拜的這個秩序是自然律（natural law），而不是什麼神明的意志。這些自然律的宗教信仰，雖然某些也相信有神祇的存在，但認為神祇就和人類、動物、植物一樣，會受到自然律的節制。雖然神祇可以說在這個生態系中有其優勢，但祂們…….並無法改變自然律。最典型的例子是佛教」。（P252）。
悉達多看見人生這麼多苦難，於是拋下一切榮華富貴跑到菩提樹下去悟道，最後悟出「苦由心起」，認為重點在於看穿事物的本質，而不是著重於事物帶來的感受，才能離苦得樂，究竟涅槃。悉達多悟道了，究竟了涅槃，於是成了釋迦摩尼佛。但即便是釋迦摩尼佛，對於『苦由欲起』這條定律也無能為力。（p255）。
發現新大陸！聖經都不知道的地方
從不同的陸地，運用三角函數，算出了月球的距離
p314
中國和波斯其實並不缺乏像是製造蒸汽雞的科技（當時要照抄或是購買，都完全不是問題），他們缺少的是西方的價值觀、共同相信的虛構故事、司法體系和社會政治結構，這些在西方花了樹個世紀才萌生及成熟，計算想要照抄，也無法在一夕之間內化。之所以法國和美國能夠很快跟上英國的腳步，是因為他們本來就和英國共用一套最重要的虛構故事和社會結構。
1602，荷蘭擺脫西班牙的統治。荷蘭東印度公司成立，出售股票取得建船的資金。
荷蘭東印度公司雇用編制完整的現成軍隊，到海外做生意！掠奪！
Wall Street：荷蘭西印度公司殖民哈道遜河，始終遭受美國原住民與英國的威脅，所以建了一道牆。
科學與政治的曖昧關係
研究經費，只會用來「如何提昇乳牛的泌乳量」，不會在乎「乳牛的憂鬱症」。 對歷史的了解，就是訂做了一個專屬的、分門別類的大書櫃
歷史很重要
如果我們把腦袋想像成一個書櫃，每讀一本書，就是把書放入書櫃裡面。如果我沒有整體的、宏觀的歷史基礎，就等於偌大的書架沒有分類，我今天看了這本書講中國宋朝的歷史，明天看了那本書談鄂圖曼土耳其的歷史、哪天又讀到了宗教改革的馬丁路德，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應該把他們放在哪個書架，他們就只是雜亂地堆疊。
當我建構出宏觀的大書架、大骨幹的時候，我今天讀到這個歷史故事、明天讀到那個歷史故事，我才知道它們在歷史的時間長河裡，發生在哪一個時間點、哪一塊土地上、當時的時空背景是什麼？當時的時代背景是什麼、思潮是什麼。
衛星的高度
我算是一個政治狂。以一個毫無資源名望的上班族的身分，拼命投稿，兩年之中在蘋果日報刊出來的文章超過一百篇。你就知道我寫作得有多勤勞。我寫得超級認真，越寫越瘦。
人類大歷史這本書，用極宏觀的視野，從人類的演化開始談，談認知革命、農業革命、談帝國、金錢與宗教帶來的深刻改變，一直談到最近伍佰年科學帶來的改變。讀完者本書之後，我有一個很深的感想，就是：我們要有理想，但是要認清人類的本質、自己的質量，挫折感是註定的。有了悲觀的認知，才能夠繼續樂觀的努力。
宏觀的角度看事情
想像當時的生活
考古，可是木頭爛光了
觀察，但是現代雨林不等於古代的長江流域
即便類似的環境，也會有不同的文化
聰明：
腦容量更大，因為必須多才多藝。
健康
運動充足、食物多元。
長壽
扣掉脆弱的嬰兒時期，平均壽命比現代人更常。
沒有傳染病
一小群人在遼闊的大地上生活
工時
平均每週工時35~45小時
南美內陸
巴拉圭叢林
1960年代
殺老，殺自己的姑姑阿姨嬸嬸
怪怪的小孩遭到活埋
40年/100公里
一萬年，足以從非洲到中國
兇手是氣候？
每十萬年就有一次冰河期，偏偏人類登陸的時候生物死最多？
死的剛好都是陸地生物、海洋生物不受影響！
劍齒虎與長毛象的滅絕
看看八百年前毛利人造成的生物大滅絕
致命武器
當時的動物沒有見過人類，不知害怕
已知用火的人類破話了脆弱的生物鍊
氣候加上人類，兩毒併發，雙效合一
三波大洪水
採集者的擴張
農民的擴張
工業革命的結果 有形的高牆：保護/監禁，功能清楚。
無形的高牆：界線模糊
相信真理
主體、客體與互為主體性
相信的才是真理
自然界的真理、人文科學的真理
不相信地心引力，地心引力依然存在
不相信鈔票，鈔票就無法使鬼推磨
人類總是藉口「文化」來禁止不自然的事情。但從生物學的角度來看，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什麼是不自然的。
「多數學者同意，遠古的採集者普遍有泛靈信仰。泛靈信仰者相信，幾乎任何一個地點、任何一隻動物、任合一株植物、任何一種自然現象，都有其意識和情感，並且能與人類直接溝通」（p69）；。
泛靈信仰有個特點，就是：「所有的靈都位於當場當地，不是什麼萬能的神」（p69）。比如說：「印度河流域的某個採集部落，可能會禁止獵捕白尾的狐狸，因為過去曾經有一支白尾狐狸帶著部落的先知，發現了珍貴的黑曜石」（p237）。
「像這樣的宗教往往單純以地方為考量，只著重當地的位置、氣候和現象。畢竟，多數採集部落畢生的活動範圍不超過一千平方公里」（p237），「沒有必要試著說服某些遙遠山谷里的居民，來遵循相同的規則。例如印度河部落的人，就絕對不會派傳教士到恆河部落，去鼓吹別獵捕白尾狐狸」（p238）。 1717年，法國的密西西比公司成立，公司所有人John Law 身兼法國中央銀行總裁。
密西西比公司吹牛，法國人買單。
密西西比泡沫破裂，為了穩定股價，法國中央銀行總裁John Law下令央行買進股票。
法國中央銀行破產後，法國的總審計長John Law要求印製鈔票買股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