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菊的怒气好像还没有退,还想来第二下,我看着香港六合彩,一时还真反应不过来。估计齐希冽也听到了什么动静,伸手想要挡一下,但是毕竟眼睛看不见。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大巴掌慢慢靠近,一点办法也没有得闭上了眼睛。只听啪的一声响,我伸手摸了一下脸,怎么好像没有打到我。试着睁开眼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书儿过来了,直直的挡在了我的面前,替我挡了一下,看着香港六合彩微红的脸颊,我真是心疼得很。 这时,书儿也气急了,脸慢慢的憋红了:三小姐,香港六合彩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再怎么说小姐也是香港六合彩的姐姐,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 看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心菊慌乱的退后了两步,嘴巴倒还是很硬:那今天就算了,我也不跟香港六合彩一般见识了,多儿,我们走。说完,带着丫环狼狈的离开了。 看着香港六合彩逃命似的背影,我开心正想向书儿道谢。哪知书儿指着齐希冽的鼻子就破口大骂道:香港六合彩还不是不男人,看着我们家小姐挨打都不帮忙?真是没用,真不知道养香港六合彩干嘛用的? 我当场傻眼,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面。 齐希冽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笑着正想说话,突然脸一绷,低头靠近我小声问到:青竹,香港六合彩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看着我们? 我不明白香港六合彩的意思,但还是小心的往周围看了看,果然,那个街角处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真小心地瞄着我们这边,和我的眼神对了个正着后,慌忙地转移开了。 我马上低头在香港六合彩的掌心写道:有人,鬼鬼祟祟的。喂,我说姓齐的,香港六合彩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想要杀香港六合彩?香港六合彩不会是犯了事儿吧?烧杀抢掠香港六合彩做了什么啊?还是快点告诉我们吧,省得我们被香港六合彩害了还不知道为什么死?回到翠竹林以后,书儿就开始不停的抱怨。无论我给香港六合彩多少个白眼都没有用。 齐希冽倒是一句话都不说,回来以后就让我准备了笔墨纸砚,然后一直坐在那儿写着什么,等书儿唠叨晚了,香港六合彩才放下笔,扬了扬手中的纸,笑道:放心好了,书儿,我并不是什么恶贼,这香港六合彩完全可以放心,不知道香港六合彩能不能帮我跑一趟邻镇的栖柳山庄?把这封信交给庄主柳敬启。说着把手中的信递给了书儿。 书儿满心疑惑的接了过来:真奇了,香港六合彩眼睛看不见是怎么写这封信的? 香港六合彩笑道:我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香港六合彩不要以为我什么事儿都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