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所以我装成一副十二分惧怕我妈的神情,缩着头小声说:瞧您说的,儿子才几岁啊,哪有什么人?您看香港六合彩住的也不够宽敞,又没有自来水,电灯都象个萤火虫,蚊子多的成把抓,叫香港六合彩来不是推香港六合彩下火坑吗? 我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弯曲的粗壮的手指悉数砸向我的头顶,我立刻眼冒金星,头皮如遭电击一样酥麻无比,然后又出现巨痛之感,但我的意识还是清楚的,连忙改口道:您让香港六合彩来,您让小花来还不成吗?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呀,我最怕您用武力解决人民内部矛盾了. 我妈怒不可遏的问:你个死孩子在外头抽烟了是吧? 天,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这回我是死定了! 因为抽烟被活逮,我不敢再坚持不让小花来我家,实际上,我还是暗恋着李雪的,几年后的小花我没有见过,但在我的想象里